她不觉轻轻地笑了笑,气定神闲地坐回到座椅里去,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问他道:“你认为那个人是夏新良,对吧?”
他薄唇微抿,一时没有回答。
阮真真又追问:“你为什么这么认为?为什么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去?你的理由呢?高峻?”
许是最后她嘴里叫出的名字迷惑了他,他暂时抛弃了脑中那个“她已经知晓一切”的荒谬念头,沉吟了一下,半真半假地答她道:“我并没有认定那个人就是夏新良,只是先排除了陆洋和尤刚。”
“沈南秋呢?为什么不会是沈南秋指使人做的?”她又问。
“从那个人离开时的模样,那样地镇定从容,所以,我判断他不应该是受雇于沈南秋的陌生人。”他不想再给她继续纠缠下去的机会,话锋一转,忽地问道,“说起夏新良来,你见过他对吧?还记得他有多高吗?”
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,提问永远比回答更能争取到主动权,他显然深谙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