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祸患与否,皆在我与此剑之间,与天何干?”
“天定的是法老手里的龟甲铜钱,却定不得他人项上头颅,可是此理!?”
满座悚然。
有胆小的,已经开始伸手捂着脖子,甚至找地方退场了。
古来论道,论一半起来砍人的不是没有。
万一皇甫奇探究所谓的‘谶纬大道’,现场抓两个小白鼠呢!?
法真思索之间,皇甫奇左手又取一黄金:“而我手中黄金,却也能叫场中任何一人,凭空得福。”
“如此灾祸,分明是我定我为,何处有天?”
袁基眉头一凝:“西城亭侯慎言!”
“既是论道,自当有疑有解,方求得真理。”
“处处谨慎,如何探究?”
皇甫奇直接给他顶了回去,又继续着自己的理论:“如法老所言,天定今年丰收,由谶纬而得后,万民尽管在家歇着便是,何必下地劳作?”
“是不是秋时一至,天降五谷,已成今年丰收之谶呢?”
法真久久无言……他能有言就有鬼了!
人家辩谶纬之术,都是讨论爻辞、彖辞之义理。
结果这小子上来就是一套唯物主义组合拳?
我论尼玛啊论!
“看来君侯不是探究,而是在驳斥此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