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女性形象都是从没有被画出来的画里逃出来的。她们有的人被画得太过细致……某个侧面轮廓太过引人注目,就好像她们在试着使自己看起来不真实,她们又是如此超然,是画里背景下的纯线条。
我的灵魂是一支隐秘的乐团
我的灵魂是一支隐秘的乐团,但我不知道这支乐团由哪些乐器组成——弦乐器、竖琴、钹、鼓——它们在我心里奏响。我只知道演奏的那支交响乐便是自己。
一切努力都是犯罪,因为一切动作都是逝去的梦。你的双手是被囚禁的鸽子。你的嘴唇是沉默的鸽子(在我眼前咕咕乱叫)。
你的全部身姿犹如飞鸟一般。当你俯身时是燕子,看着我时是秃鹰,做出贵妇般一脸轻蔑的样子时是苍鹰。望着你,我看见池塘的水面浮现很多翅膀拍打的模样……
除了翅膀,你什么也不是……
下雨,下雨,下雨……
呻吟,无情的雨……
我的身体甚至灵魂都在颤抖,天气并不寒冷,我的寒冷源自观雨的心情……每一种快乐都是罪恶,因为每一个人都在生活中找乐子,而最大的罪恶就是做每个人都做的事情。
生活使我窒息
有时候,出乎我的意料,也毫无理由,普通生活的压抑会使我感到窒息。那些所谓的同伴,他们的声音和动作都使我感到生理不适。这是一种瞬间的生理不适,我的胃和头部不由自由地产生这种感觉。我的警觉性带来了这种深刻而乏味的影响。每个与我交谈的人,他们的目光注视着我,像是在侮辱或猥亵我。我厌恶至极,因为对他们有所察觉而觉得头晕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