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怜惜吓得脸上顿时血色全无。
他在说什么?
“这一晚结束,我们互不相欠!”卞越不准备给她反悔的机会,双手往下一抄,直接将她抱着往卧室里走。
何怜惜浑身都是硬的,小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,看的出她很紧张。
这朵花在蒋旭东前几年的栽培下,已经略懂了些请事,当两人分开后,何怜惜几乎杜绝了身边所有的男性。
这里面有一半功劳是卞越的。
以何怜惜的才貌,不可能没有追求者,可每当有人妄图靠近何怜惜时,卞越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得出现在何怜惜背后,男人们一看这种情况,都很识趣的离开了。
如同一头熊,守了蜂窝多年,打走了所有想偷尝蜂蜜的人,而他自己到头来却一口甜头没有尝到,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。
卞越毫不留情的将何怜惜甩在床上,这张床他也曾躺过,在那段忙碌的时间里,何涵波没有人照顾,卞越自愿沦为奶妈,哄何涵波睡觉,喂他吃东西,中午的时候,两人并头躺在这儿,卞越搂着怀里较弱的小家伙,莫名的在想,如果有一天,这张床上能够躺三个人,那该多美好?